“ 雨纷纷,旧故里草木深。我听闻,你仍守着古城……”一首烟花易冷,哀而不伤,带我走进那个渐行渐远的岁月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自己也就学会了伤感。对于未来,始终是迷茫矛盾纠结的,也就奠定了我每天的精神风貌。不甘心于此却也无力改变于斯。
我喜欢文艺活动,一切的文艺。我热衷于电影,喜欢写影评。我喜欢摄影,热衷于行走。我偏爱文科,我热爱几乎一切的文艺活动。可是我的世界很小,我始终达不到自己所想要的生活。我不肯接受现实,却又被现实教育着。
我希望能够背着相机行走天下。
我希望能够写出属于自己的有温度的书籍。
我希望成为一名主持,活跃于媒体节目上。
我希望此去了无牵挂,从此便把天下也抛下。
学文到达极致的人大都是有些神经质的,我发现自己的神经质病的不轻,属于病入膏肓甚于骨髓的那种。
自然界中很多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的。撞到同事,我不知所措,恨不得找个门缝躲起来。胆小,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和做法。是幼年的伤痕吗?长大的年龄,低低的心灵,越来越不协调的动作和行为,让我越发无可适从。
怎么办?怎么办?没有人知道怎么办?只有自己才能找到生存之道。空想是无益的,付诸行动才是王道。
我希望建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,那个世界只有在小说里才能实现。可是我又是如此的苍白,物理的改变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