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尔宾家教报道; 正胡乱发着呆,从身后飘来几枚蒲公英伞花,轻飘飘、荡悠悠,看上去很惬意的样子,这让我有了想要随之一起纷飞的冲动。正是蒲公英旅行的季节。你看它们,飘得那般漫不经心,仿佛在动,又仿佛静止着,我很纳闷,到底什么才是它们的交通工具呢?风吗?还是它们自己?我更倾向于它们自己这个答案,你看它们长的多适合飞翔啊,毛茸茸的似伞柄样的花络,没有丝毫多余出来的部分,圆滚滚的,煞是可爱,也怨不得连风也要跑来将其“挑逗”一番了。所以,与其说是风吹抚着蒲公英,不如说是蒲公英诱惑了风。蒲公英什么时候才落地呢?好像在我的记忆里,还没见过落地的蒲公英,每次见它,都是轻轻的从我眼前、脸旁、手中一溜烟晃过的,抓不住,哈尔宾家教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,就是这么圣洁的家伙,从不在人前显示它的堕落,堕落到尘埃里去。此时天空中出了弹跳着几个被激情踢起的足球、被热血抛出的篮球,被奋力挥出的网球之外,还飘着几枚离树的香樟叶,飞着几只小鸟,还有那20分钟一班的飞机。球瞬间就回到地面,落叶打几个旋也就归根了,飞鸟呢,倦了也会扑腾着回巢,飞机也终有抵达目的地的时候,他们都在空中辉煌过、肆意过,然而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回归地面的结局,纵然他们可以将之演绎无数遍。起码,他们堕落时,我曾在场,可是,可是那圣洁的蒲公英,却吝啬至此,从不让我窥见它堕落到尘世的情景。哈尔宾家教